黄山蜿蜒广且高,气势雄杰干层霄。天柱矗立地维峻,洪流震撼声滔滔。
长江要塞森壁垒,鹅峰险隘如锁口。纵横洲渚群山连,巨炮狞人骇欲走。
甲子乙丑战衅开,天祸吾邑惟澄台。隆隆炮发如惊雷,哭声震野心肝摧。
狐鼠悲鸣野火碧,腥风沙捲玄黄血。云山愁惨天无光,洪杨以后此浩劫。
杨公儒将人中豪,从军卅载歌同袍。忠肝义胆作士气,兴酣下马能挥豪。
长江万里风不竞,遗大投艰作司令。极峰倚畀责匪轻,声威詟慄靖枭獍。
公之气骨龙凤翔,公之胸襟星斗藏。公之雄略坐帷幄,决胜有如张子房。
迩来倭奴寇东边,黑山白水交戈鋋。蓦然中原若鼎沸,杞人四顾空忧天。
公曰勿忧蛮触耳,犬羊岂足污吾刃。倚天长剑久低昂,誓殄鲸鲵泄吾愤。
况此澄台控制严,国防巩固戒备早。貔貅统率一千人,江干坐镇军容好。
惟公义侠朱郭俦,更兼壮志风云遒。饱储韬略富经济,拔山浩气横九州。
昨宵贤侯马伏波,东邀下走亦赐酺。我公雅量世无敌,酒酣相约醉百壶。
公之伯兄中书君,卅年前共登青云。春秋两度与同捷,惜哉未挹芝兰薰。
今兹草莽翔虬鸾,且喜菊花开未残。瞻韩御李慰群望,文通武达同胪欢。
赠要塞司令杨春圃先生允华七古一章。清代。祝廷华。 黄山蜿蜒广且高,气势雄杰干层霄。天柱矗立地维峻,洪流震撼声滔滔。长江要塞森壁垒,鹅峰险隘如锁口。纵横洲渚群山连,巨炮狞人骇欲走。甲子乙丑战衅开,天祸吾邑惟澄台。隆隆炮发如惊雷,哭声震野心肝摧。狐鼠悲鸣野火碧,腥风沙捲玄黄血。云山愁惨天无光,洪杨以后此浩劫。杨公儒将人中豪,从军卅载歌同袍。忠肝义胆作士气,兴酣下马能挥豪。长江万里风不竞,遗大投艰作司令。极峰倚畀责匪轻,声威詟慄靖枭獍。公之气骨龙凤翔,公之胸襟星斗藏。公之雄略坐帷幄,决胜有如张子房。迩来倭奴寇东边,黑山白水交戈鋋。蓦然中原若鼎沸,杞人四顾空忧天。公曰勿忧蛮触耳,犬羊岂足污吾刃。倚天长剑久低昂,誓殄鲸鲵泄吾愤。况此澄台控制严,国防巩固戒备早。貔貅统率一千人,江干坐镇军容好。惟公义侠朱郭俦,更兼壮志风云遒。饱储韬略富经济,拔山浩气横九州。昨宵贤侯马伏波,东邀下走亦赐酺。我公雅量世无敌,酒酣相约醉百壶。公之伯兄中书君,卅年前共登青云。春秋两度与同捷,惜哉未挹芝兰薰。今兹草莽翔虬鸾,且喜菊花开未残。瞻韩御李慰群望,文通武达同胪欢。
字丹卿,号颜丞,出身望族,十九岁中秀才,光绪廿八年中举,翌年登进士。选为吏部文选主事。目睹清廷腐败,以祖母病乞归。任江阴劝学所所长,致力于地方教育和实业事业。大力发展城乡教育。辛亥革命参加同盟会,任分部部长。民国十三年,发起成立陶社,刊印江上诗钞、先哲遗书二十馀种。为传承与发展文化作出了贡献。沦陷时期,日伪威胁利诱,主持维持会,均遭其严词拒绝。民国廿八年卒。 ...
祝廷华。 字丹卿,号颜丞,出身望族,十九岁中秀才,光绪廿八年中举,翌年登进士。选为吏部文选主事。目睹清廷腐败,以祖母病乞归。任江阴劝学所所长,致力于地方教育和实业事业。大力发展城乡教育。辛亥革命参加同盟会,任分部部长。民国十三年,发起成立陶社,刊印江上诗钞、先哲遗书二十馀种。为传承与发展文化作出了贡献。沦陷时期,日伪威胁利诱,主持维持会,均遭其严词拒绝。民国廿八年卒。
送姚处士归亳州。唐代。刘得仁。 白发麻衣破,还谯别弟回。首垂听乐泪,花落待歌杯。石路寻芝熟,柴门有鹿来。明王下征诏,应就碧峰开。
别饶子闻 其三。明代。尹台。 轺车戒严命,肃肃指南彊。念子远行迈,执手衢路旁。拊剑激清瑟,悲歌慨以慷。矫矫云中鹄,翩翩厉鸣翔。戢羽乍同止,展翮忽一方。欲从不可得,即置终难忘。愿勖崇明德,功业期自扬。
诉衷情令。宋代。杨炎正。 露珠点点欲团霜。分冷与纱窗。锦书不到肠断,烟水隔茫茫。征燕尽,塞鸿翔。睇风樯。阑干曲处,又是一番,倚尽斜阳。
烛影摇红·为木公丈题肥遁庐图。近现代。袁荣法。 四合烽烟,更无閒地悲离黍。旧家池馆闭东风,呜咽淮流语。海上红桑万亩。驾楼台、珠尘绣雾。吟壶一粟。戢影繁华,崚扃门户。眼底淞波,十年歌哭潮来去。摩挲彝鼎勘奇书。健笔班扬侣。指点庭花槛树。问他时、凭谁认取。桃源何世,付与丹青,暗传幽素。
江南春色渺无涯,借得芳枝似酒赊。点染已经元老手,品题还许大方家。
丹心独对年年树,玉貌空传处处花。雪夜门深清梦远,敢将桃李向人誇。
雪中赏红梅奉次涯翁先生时邃翁携酒共饮怀麓堂二首 其二。明代。邵宝。 江南春色渺无涯,借得芳枝似酒赊。点染已经元老手,品题还许大方家。丹心独对年年树,玉貌空传处处花。雪夜门深清梦远,敢将桃李向人誇。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
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
壬寅腊月十九日嶰筠前辈招诸同人集双砚斋作坡公生日此会在伊江得未曾有诗以纪之。清代。林则徐。 中原俎豆不足奇,请公乘云游四夷。天西绝塞招灵旗,下有荷戈之人顶礼之。公生距今八百有七载,元精在天仍为牛斗箕。命宫磨蝎岂公独,春梦都似黄粱炊。要荒天遣作箕子,此语足壮羁臣羁。当时天水幅员窄,琼雷地已穷边陲。天低鹘没山一发,祇在海南秋水湄。岂如皇舆西控二万里,乌孙突厥悉隶吾藩篱。若将壮游较今昔,恐公犹恨未得周天涯。崆峒之西公所梦,恍见小有通仇池。导公神游合西笑,何必南飞载鹤寻九疑。所嗟公身屡徒复遭屏,官屋欲僦犹阻于有司。合江之楼白鹤观,居此新宅无多时。寄身桃榔啖薯芋,南冠九死真濒危。吾侪今犹托代舍,忆公倍感皇天慈。谪所一生过也得,公言旷达真吾师。南阳词人涓玉卮,鞠